听完姚丹蕙说的话,梁颂宁一边看向那跪在地上的女子,一边暗中去掐姚丹蕙的胳膊。

这位可真是她的祖宗,怕是平日里闲得慌只顾着给她没事找事了。

姚丹蕙也是心虚的,闻言就搂着梁颂宁“好妹妹”地直叫唤。

“你也是一副菩萨心肠啊,我和你打赌,今儿这事若是被你撞见了,你也肯定会管的。”

姚丹蕙说着又愤愤地捶了一下桌子,“我和你说,那些差役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是嘛,就算是国丧当下不得当街卖艺,但人小娘子是带着相公不远千里来寻医的,人家身上都有户牒和路引,是正正经经的人家,你和人家说一声,大不了赶一赶,罚点银子,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呀!她的相公还在医馆里躺着,他们要把小娘子往牢房里押,这不是断人后路嘛!”

“你有理,我说不过你!”梁颂宁瞪她,还不忘吓唬她,“回头你自己和傅楼淮去说你冒充了他表妹的事儿。”

姚丹蕙吓得脸色都有些变了,撇嘴拽着梁颂宁的衣袖直摇。

“别啊,我......我这不是......我不是看你正在找教音律的女先生嘛?”所谓绝处逢生大概也就是姚丹蕙当下的这般处境了,“你瞧,这不是正好!”

姚丹蕙说着就指向了跪在地上的女子。

于是,就那么阴错阳差的,姚丹蕙用了“傅楼淮”的虚名,帮女学请到了一位琴技精湛的女先生。

......

华云芝在隔天就知道了这件事,趁着宏元帝午歇与她对弈之际,她便把这事当作了一则趣闻说给了宏元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