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心绞痛的感觉让梁颂宁至今难忘,哪怕它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可是她又担心万一傅楼淮当真伤情严重,她晚到一步无力回天,那又怎么是好?
所以当时她一路过来,尽是忐忑焦灼,那悬着的心就不曾放下过。
谁知,见她抿着嘴不说话,傅楼淮忽然又莫名其妙地转了话题。
“晋北好玩儿吗?”他问。
梁颂宁更不解了,正想要点头,却见傅楼淮竟板起了脸,似有什么不悦。
以前看话本,梁颂宁只觉得傅大少爷素来沉默寡言,平日能不说话的时候他好像绝对不会开口,但一旦开口了,办的必定是大事。
而现在接触多了,梁颂宁便觉得傅楼淮话确实不多,但性子也真是阴晴不定的难以琢磨,别人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这样一念,梁颂宁竟鬼使神差地不答反问,“大少爷想让我怎么说?”
只是她这句话,也成功地把傅楼淮给逗笑了。
可这人胸口上到底有伤,这一笑,牵扯到了伤口,立刻又引来了傅楼淮的一记闷哼。
梁颂宁于是皱着眉看着他,小脸上写满了不解。
但她怕傅楼淮会继续追问,便又小心翼翼地嘟囔了一句。
“而且我也没有玩,阿姐她......我是说二少奶奶她此番回来是来办事的,所以我跟着她,也不是来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