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顾尘渊面不改色，只是紧紧地盯着她们离去的背影——

或者说，是盯着云烟的背影。

白灵发现了这个细节，心中不禁暗恨，“阿渊，我们别管她们了，还是继续选婚纱吧！你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顾尘渊平静地看了她一眼，眼神没什么温度，“我没有忘。”

......

“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竟然遇到那个绿茶女表还有渣男......真是晦气！”秦岚岚仍是气不打一处来。

云烟其实也明白她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柔声说道：“好了，别生气了，不过是一些不值得的人。”

秦岚岚见她似乎并没有被影响，这才放下心来，“算了，我们可不能让他们影响自己的心情。”

但到底还是被败坏了兴致。

秦岚岚想哄云烟开心，决定拉着她去买几条漂亮裙子，还大方地表示由她买单。

云烟不想让她担心，也只好同意了。

她拿着秦岚岚为她挑选的裙子，走进了更衣室，站在镜子面前发呆，脑子里回想的却是刚才发生的事情。

白灵穿着婚纱一脸幸福的模样不像是作假，看来是真的要好事将近了......

她主动退出是明智的，起码给自己留下了最后一份体面。

可为什么，她的心还是那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