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陛下此事青草虽有过失,但归根到底却是奴才的错,这些日子奴才日日在宫外,宫里的事奴才便没怎么过问。
而且而且奴才前些日子还与他们说,有什么事他们不知如何处理便去找青草。
刚开始奴才还担心是否会有什么不妥,但几日下来并没有什么不妥奴才也就没有再过问了,把所有的事务都交给他们了。
陛下青草刚刚确有一些公私不分但绝非故意归根到底在于奴才,请陛下饶恕他。“元宝恭敬诚恳认真的道且说完元宝又是重重的磕起头来。
“你们俩的感情还真的好呀朕还没说什么元宝你便急着为他顶罪甚至急得口不择言。
为何看着朕,难道朕说的不是事实吗?你若不是口不择言又怎会说出习惯所致?
要知道你出宫频繁也才短短几月,这几月就足以让他忘记自己身为掌事姑姑的职责,而把此事当做理所当然的吗?”媚娘冷冷威严的质问道。
而眼睛却一直停留在青草的身上青草,自然能感觉到媚娘目光可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个劲的在那里磕着头。
元宝更加自责了面上也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恭敬恳切的道:“陛下说的没错,若是只是短短几月的确不足以让他把此事当成理所当然之事。
可这并不是短短几月,而是日积月累,奴才与他虽然身份不同负责的事务也不同。
按理来说奴才与他只要负责好自己的事务也就是了,可是事与事之间总是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而我们又是在陛下身边伺候的人,所以我们往往能调动彼此的人去办事,也能在彼此不在的时候代替彼此处理一些事物,免得耽搁了事情,误了陛下的大事。”
“说的井井有条,有理有据颇有道理,这口才没有半丝退步,反而越发好了,只是你现在可还在这里,你手里的事物他为何还要代劳?
还有小银子似乎是你的徒弟,并非是他的徒弟你这个师傅既然打算培养他为接班人不是应该亲自调教,又怎能假手于人?
若是假手于人怕你的徒弟他日是要变成旁人的徒弟了,当然究竟是谁的徒弟,朕一点也不在乎。
朕只是想给你们提个醒,哪怕关系再好也别公私不分,更别给朕耍什么小聪明。
青草你应该还记得不久前朕说过,什么事都瞒不过朕,有时朕假装不知不予揭穿是给你们留着面子是朕的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