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也不由得沉了几分,继续说道,“皇后娘娘下命令,活生生地当着府内全体女眷的面儿打死的月娥姑娘。”
“恩!”陆昭珩依旧神色淡淡,仿佛这一切跟他毫无关系一般。
更像是邱月娥不是一条人命,而是随意捏死的一只蝼蚁。
凌殊悦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是可笑,他们这些人在皇族眼里不正是如同蝼蚁一般存在的吗?
哪怕是官至骠骑大将军府,不也一样被登基之后的陆淮恩折磨吗?
凌殊悦忽然加重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要学着宁月溪的样子,去父留子。
不过她比宁月溪有良心,毕竟她跟陆昭珩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这个子,一定得是陆昭珩的血脉。
去父,完全是因为伴君如伴虎,这样与虎谋皮的日子,如同在刀尖上舔血,不一定何时就会让自己一命呜呼。
为了保护住一家人的性命,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自己站在权力的巅峰。
作为一个女人,能走上的至高权力不过也就是皇太后垂帘听政的那个位置了。
陆昭珩终于觉得自己头疼缓解了一些,把手里的碗递给了喜公公,随后说道,“太子妃今日见到了月娥的死状,心里有何感想呢?”
凌殊悦回过神来,轻笑了一下,“能有什么感想?不过就是死了一个侍妾罢了。不过妾身倒是想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只要是皇后娘娘送过来的人,太子殿下绝不会染指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