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殊悦沉默不语,转身离开了瞭望台。
......
太子府门口,凌山背着荆条跪在那里,默默的等待。
太子府内,陆昭珩看着面前的残局认真的揣摩着破局之法。
喜公公拎着拂尘进来,低声询问,“殿下,凌家二爷在门口跪着呢,是否让他进来?”
陆昭珩落下一子,面露狐疑,“孤这棋局若想破局,必须先让对方三步。”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终究也是赢了。”
喜公公凑上前看了半天,笑的一脸褶子,“殿下真是谦虚了,依老奴看,只要胜天半子就是赢了。”
“征战之时,哪有完胜的?”
“更何况这对方步步紧逼,若是稍有不慎,怕是满盘皆输。”
“殿下能寻出破局之法,已是不易,何苦纠结那些小兵小卒呢?”
陆昭珩笑着把手里的棋子扔到旁边的盒子里,指着喜公公笑道,“人老精人老精,此言不虚,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小恩小惠的确不重要。”
“殿下是觉得凌家姑娘处事太狠辣了?”喜公公上前,一点点的把棋盘上的棋子分开,轻手轻脚的放回周围镶着金边的盒子里。
陆昭珩点头,“的确如此,她昨日来信,觉得凌家二房和陆淮恩最近太安静了,定有变数,并说了自己想让凌山休妻、负荆请罪的想法。”
“孤只觉得她经历了凌将军下狱的事情,有些草木皆兵,不曾想还真让她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