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乙女正义:我觉得这不合理。]
[柳生润一郎:就是就是, 大家都是调查员,凭什么只有我妻明石能上去,kp, 你是不是跟我妻py交易了?]
[kp:别污蔑我的眼光!说得那么简单,那种人你去py试试!]
[我妻明石:……谢谢kp为我证明, 但你可不可以不要diss我?]
[源非缘:那为什么?]
[我妻明石:当然是因为我人见人爱, 花见花开&%¥——]
[kp:不是。]
[早乙女正义:是早就定下来的,还是只有我妻满足了某个要求?]
[kp:两者都有。]
[柳生润一郎:……呜哇啊!那种可有可无的打卡游戏居然在这个时候有了存在感!太卑鄙了!]
[我妻明石:喂喂喂, 你们是不是把kp想得太善良了点?]
[源非缘:?]
[柳生润一郎:?]
[早乙女正义:?]
[我妻明石:不会真以为走上这条楼梯是什么好事吧?]
[kp:别多想嘛(-v-)。]
我妻明石走上楼梯。
[kp:我妻明石意志60 1D100=54 成功]
眼前的楼梯流光溢彩, 融化了棱角只剩下平面, 照出我妻明石粉色的头发,狼狈的身形,在他周身炮火乱飞, 流弹四射,耳边皆是哭嚎惨叫,残肢碎肉炸开, 不知道是人身上的哪片皮肉溅到他的脸上,在地上匍匐的青年拭去曾经是他熟人的部分。
灵魂一寸寸在血污中下沉, 活着的身体却像死物一样继续追逐生路。
有谁在喊他的名字, 那是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名字……
[kp:你目睹了曾经战场经历的片段, 理智检定。]
[kp:我妻明石 san38 1D100=16 困难成功]
硫磺硝烟从眼前飘散,未成形的亡灵坍塌缩陷。
我妻明石吐了口烟, 燥郁随着烟雾散去。
人类真是不可思议的物种,能够发明出烟这种东西, 只需要一根就能将他从噩梦中拯救出来……
我妻明石拾级而上。
“你再这样到处骗下去, 一定没有好下场的!”这声音怪耳熟的, 是善逸?
“差不多给弟弟写一封信如何,他是你唯一的血缘亲人了吧,你也不像是个能成家的,最后还是要回去的,不是吗?”这是工作的前辈。
“谁都不愿意来的地方,你偏要来,说是为了钱?骗鬼啊。”战场上意气相投的异国人。
“……你不是正常人。”还是那个人。
“为什么你一个人活下来了?”
这是前辈家人的诘问。
[kp:我妻明石 san38 1D100=18 困难成功]
“还能有别的原因吗?”我妻明石掏了掏耳朵,“我活下来,当然是让前辈当了盾牌啊,这种事还用问吗?”
他踩着台阶继续向上,脚步没有一丝停滞。
“你也是,都是能把人放在掌心玩弄的了不起大人了,还玩攻心这一套……”
我妻明石抬头看着向无限远处延伸的楼梯,吹了个口哨:“果然是心地善良呢~”
[kp:暗投 ??]
流光溢彩的台阶闪烁了两下,如同信号不稳的电台,杂音与画面远去,光线调低,脚下道路与黑夜融为一体。
我妻明石什么都看不见了。
没有楼梯,没有画面,没有声音,没有前路。
[kp:暗投 ??]
[kp:暗投 ??]
在混沌的黑暗之海中,我妻明石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丝呼唤。
那不是在呼唤他的姓名,而是在更加宏观的层面上,那个呼唤声在呼唤一个人,这是只有“人”才能听到的呼唤。
不过,那是不清楚来由的呼唤,是被包裹严实的礼物盒,拆开包装,打开盒子,里面或许是能挽救他性命的馈赠,也有可能是将他粉身碎骨的炸弹,这一切都取决于神明掷出的骰子。
——但是,要不要去打开盒子却掌握在你的手里。
我妻明石在黑暗中笑了。
神啊,爱我吧。
[kp:我妻明石幸运90 1D100=45 困难成功]
*
“嗡——”
“AHHETH——!!!”
尖锐的耳鸣刺破耳膜,伤到了脆弱的耳蜗,我妻明石本能地想要捂住耳朵,却摸到了一手的血。
我妻明石额头沁出一层生理性的薄汗,随即抬起眼睛。
——“那仿佛是光辉的化身”。
凡人想象不出比这更接近神的形象——明亮却不灼眼的白色光团渐渐组成的人形,身姿如奶油一样融化在这片白光之中,仿佛面对一片纯粹的光污染——在光芒的照耀下,心在悄无声息地袒露一切能对人言与不能对人言的秘密。
——“善良又慈爱,询问我的执念。”
“非常抱歉,”悦耳清晰的中性声音从光污染中传来,“我忘记人类的身体无法承受我直接发出的声音,不小心伤到你了。”
“你的表现非常令我感动,所以我想要给你一次机会,实现你的心愿。”
与富冈义勇所言一模一样的存在出现在眼前,对他上演着富冈义勇描述过的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