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的群情激奋,都扑上来,恨不得活撕了这些北戎人。
孙锦书一看这情况,想跑,但是不敢。
赶紧下了马车,惶恐跪在了叶凌风的马前。
哭哭啼啼地道:“义父,不,大将军!
大将军恕罪!
我已经十分努力地阻止阿尔泰公主了!
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是阿尔泰公主拦住了我的马车!
在场的这么多人,可以为我作证,大将军一定要相信我呀!”
她的神情急切又委屈,恐惧又不安,好像叶凌风一发怒就要杀她似得。
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让很多人怜香惜玉地同情起来。
叶凌风相信她什么都没说。
但也知道,她说的话、做出的表情,肯定处处带着误导,甚至引导。
他当然不会在这种场合对她怎么样。
“住手!
都住手!”
楚青雷带着官兵冲了过来。
正合了那个规律:一出事,官兵总是最后才到。
楚青雷赶紧给叶凌风行礼:“叶大将军,赶紧让人住手,他们现在是客人。”
阿尔泰公主因为被南寻踩着脸,“呜呜呜”
地直叫唤。
叶凌风冷声道:“本将从没看到过这样的客人!
在主人家的地盘上,散播主人家的谣言!
本将亲耳听到,阿尔泰说本将夫人得了恶疾,是本将大女儿下的毒。
还怂恿大家让本将大女儿治好夫人的病,让夫人出来亮相,才能证明她的清白!”
南寻凉凉地道:“大夫又不是神仙,什么病都能治。
这不是故意使坏,是什么?
不给她点儿教训瞧瞧,还以为东穆人好欺负呢!
我今儿是手下留情了,不然这些人都得血溅当场!”
确实,除了杀了一匹马,阿尔泰的侍卫们都活着,但都受了伤,躺在地上翻滚哀嚎。
“对!
对!
东穆人不是好欺负的!”
“杀了这帮强盗!”
“不跟他们和谈了,继续打!
打到他老家去!”
北戎人有些害怕了,怕真死在这儿,回不了老家。
楚青雷冷冷的看向阿尔泰,“你来是和谈的,不拿出谦虚诚恳的态度来,却当众诽谤叶大将军,意欲何为?”
阿尔泰一半脸着地,一半脸被南寻踩着,都变形了。
她呜呜地哭了出来。
娘的,先放开本公主再说啊!
本公主的脸被踩着,怎么回答你的问题?
本公主就是想打抱不平,怎么了?
天下人管天下事,不行吗?
楚青雷劝道:“大将军,您先让人放开阿尔泰公主,她来可是求和的。
若是陛下知道了,怕是不利于两国和谈啊。”
叶凌风得到了启发,“带上阿尔泰、孙锦书和几个证人,本将要去找陛下评理!”
不能给阿尔泰恶人先告状的机会!
他指着几个侍卫押着的人,对楚青雷道:“这几个人在人群里煽动百姓,你带回去查一查,是不是北戎的细作!”
楚青雷抱拳,“是。”
阿尔泰这才露出惶恐之色。
这些人里面确实有北戎的细作,若是有人招了,那可就麻烦了!
因小失大,皇兄一定打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