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小狗狗一定要戴上链子的!感谢长官的手铐帮小狗狗禁欲,恭候长官的下次光临!”
米芙卡的背后,随着凿子的当当作响,那禁锢了她的双手不知道几天的手铐终于被打开了,当双手终于能活动地从背后相连的状态收回身前的时候,米芙卡只觉得自己饱经折磨的肩膀和手腕酸疼地吱吱作响,顿时又酥软地呻吟起来。但很快,她的双手又被抓着拽到胸前,用短链连接项圈的手铐又锁在了身前。仅仅只是换了个拘束的姿势而已,那拴住项圈和手铐的锁链太短了,以至于米芙卡只能被迫在胸口举着两只小爪子,看起来更加淫荡了,同时这极短的锁链让她的双手虽然比起之前能活动一二,但想摸到下体显然是天方夜谭,想私自高潮显然是不可能的。估计很快,催情中再次性欲上涨的米芙卡,就会又一次无比渴望地乞求着狱卒的强奸侵犯了。
坚硬的皮靴声终于逐渐远去,米芙卡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也无所谓形象了,张开腿揉着红肿的乳头,被大腿环和脚镣束缚的双腿膝盖大张开摊着,露着还在往外流白浆的粉嫩小穴靠在笼子上呼哧哧地喘息,似乎只要能解决欲望,这糟糕的处境里其他东西都无所谓了。可是她气喘吁吁地刚一转头,那目光又一次与倚靠在角落,默然休息的小紫意外对上,感受到对方目光中的鄙夷与恶感,米芙卡才突然觉得,自己刚刚那丑态毕露取悦狱卒的模样,真是淫贱到家了。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她尴尬地对着小紫一笑,对方却只是投回来一个冷冷的发问。
“就那么舒服吗,心甘情愿地被这些人渣轮奸的样子。”
“对,对不起,刚刚……因为给我打了淫药,控制不住了……吓到你了吗。”
“没,只是觉得很恶心而已,真是个变态。”
米芙卡的脸不禁红了,不服气的委屈感涌上来,她咬着嘴唇气鼓鼓地反驳起来。
“我,我有什么办法。被关在这里不尽力讨好这些坏蛋,还有活路吗?”
“我只是在说正常人想说的话而已,刚刚那样子简直贱的没边了。下贱,淫乱,就这么不知羞耻吗。”
米芙卡难以忍受小紫这样的鄙夷了,虽然她暗自想来,自己刚刚竭力求欢的媚态的确十足的淫贱,当性奴隶那么久自己也早就不知羞耻了,但在她那清冷的目光下还是感到难忍的自惭。可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她又感到无比委屈,这些天来受的凌辱,恐惧与伤心一股脑地涌上来了。
“我,我只是想活下去,我有什么错!我本来就是无辜的,被莫名其妙关到这个地方,被他们想奸就奸想杀就杀……除了顺从,我还能怎么办?说得好像,你就没被他们上过……”
“哼,我从来没因为害怕,就一幅奴才像地迎合他们的兽欲过。”
两个人互不退让地指责着。就在此时,仿佛是如米芙卡想象,话音刚落,监狱的远处就有一阵杂乱急促的脚步声远远传来。四五个身着制服体型壮硕的拷问兵,穿过巷道朝她们的方向走近。米芙卡顿时害怕地蜷缩起来退到角落,但他们的目标并不是她,而是径直走到小紫的笼子前,打开笼门,粗暴地把戴着枷锁的小紫踉跄地拽出来。米芙卡已经看到了在远处无数排列开来,还带着陈旧血迹的各种可怕刑具。联想到刚刚小紫那让人不悦的清高,米芙卡顿时有些半嘲讽地旁观起来,气喘吁吁地对她说着风凉话。
“看,看吧,他们好像是冲你来的。这下还硬气的起来吗,说那样的大话,你可惨了……天哪,那个刑具是什么,只是看着就超级痛啊。快求饶吧。”
“闭嘴你个骚货淫妇,我没有你那么变态。”
小紫低着头咬着牙,努力挪着沾有血迹的光脚,被动作粗暴地扯着枷锁拉到拷问的刑架处,把枷锁顺着立杆固定,让小紫被迫也弓着身子被锁在立杆顶的枷锁上。白嫩的翘臀被迫撅了起来,本来就毫无遮掩的身体小穴完全暴露,但这样的羞耻姿势并未让小紫屈服,她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哼,婊子,你不会以为你的事情完了吧?只要你一天不招认,老爷们有的是时间天天来慢慢招待你!低贱的奴仆,赶快交代,胆敢犯下行刺九殿下这样的重罪,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现在对小紫的拷问,自然是士兵们私下的主张,毕竟要是万一能撬开她的嘴得到一点情报,那可就立大功了。听到这里的米芙卡,本来只是抱着旁观的心情,闻听此言才骤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刚刚还在和自己拌嘴的狱友是什么人。她震惊呆滞了许久,才不敢相信地连滚带爬上前,抓着笼子栏杆探着脑袋大声喊。
“刺杀九皇子的……就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神母教的人吗?”
“我沦落到这里,也是你们的诡计吧!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回答我啊,你这家伙!”
但无论米芙卡如何喊叫,此时此刻面容淡漠的小紫,就像冷冷回答每一个拷问她的人一般,冷笑一声。
“你猜,我会告诉你吗?”
啪的一声,撕心裂肺的鞭子立刻在白生生的后背上炸响。面目狰狞的士兵摆弄着各种刑具,恶狠狠地回答她:“放心,我们会告诉你,顽抗的后果是什么的!”
牛皮鞭子在牢房的石壁上映出恐怖的影子,凄厉的抽打声和呼啦啦的甩动声响着,小紫白皙苗条的后背上,染血的鞭痕不断增加,但她始终一声不吭,任凭额头在剧痛中冒出细细的汗珠。米芙卡咬着嘴唇抓着铁栏,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她没有想到,在这个地狱一般的牢笼里,自己刚刚结识,互相依偎着才勉强找到一点温暖与鼓励的同伴,竟然就是行刺九皇子,引起了这一连串的危情动荡的凶手。巨大的震惊、愤怒与不解,瞬间从四面八方将她包围,本来在刚刚的争吵中,虽然小紫鄙夷自己的态度,让她十分不是滋味又无法反驳地被鄙视了一顿,但在这黑暗恐怖的牢狱之中,她还是对这个和自己努力相互鼓励的患难姐妹产生了好感,但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她为什么……会是神母教的人,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米芙卡感到愈发的迷惘与难以接受了,先前的无数困惑在脑子里盘旋让她躁动不安,对小紫的不解与愤慨,更把这份心情催化的愤恨起来。自己沦落至此都是拜神母教所赐,她们囚禁了自己,掉包了自己,换掉了艾瑟亚身边的人,不知道在自己囚禁的这段时间里,她们已策划了什么阴谋。眼前这个家伙,作为弃子一般的死士,此时此刻都被神母教完全放弃了,受的折磨惨像甚至超过自己,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顽抗到底,就像嘴里说的那样……自己招她惹她了?
越想越难以理解的米芙卡,此时望着被七手八脚锁到刑架上的小紫,看着她即将受刑反而有些快意了。小紫垂着脑袋,遍体鳞伤的身体浑身瘫软着,几乎是像一滩烂泥般被架着锁到刑架的镣铐上去,但她的确是一直硬气着没有求饶过。那白嫩松软的双乳,明明是少女最细嫩的部位,此时早已伤痕累累了,带着血迹的铁钩刺穿了娇嫩的乳头,晃荡在上面叮叮作响,士兵们直接在上面挂上秤砣,那软弹的胸部,随着重量拉扯立刻被向下坠成椭圆,被刺穿的乳头上再次渗出血来。小紫咬着牙呻吟一声,那被扯得长长的乳房,即使是米芙卡冷眼旁观,也吓得浑身一抖。
这,这得多疼啊……
铁环扣住脖子,使面庞露出痛苦地被迫仰着头呼吸,因为窒息而紧张的上身绷紧,下体刚一放松,带着无数凸起的刑具梨,就毫无润滑地在粗暴的动作下,双腿被扒开,猛地捅进如花朵般绽开的下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紫终于耐受不住,张口嘶哑地惨叫起来,咬破的舌头喷出一口鲜血,吓得米芙卡甚至以为她吐血身亡了。那刑具梨在娇嫩的私处深处缓缓张开,下体滴滴答答地淌出血来。米芙卡看的毛骨悚然脸色惨白,她甚至以为再开两度,小紫的下体都会炸开。她一点都没有刚刚的怨恨了,此时看着惨叫的小紫,虽然明知道她是敌人,但看在眼里的米芙卡,此时心里只想让他们停下来了,不敢看到小紫这样痛苦地死掉。
她一直都很善良,即使之前心里还对她含恨,但此时此刻,无关立场,无关爱恨,仅仅作为一个具有怜悯心的女孩,米芙卡看不下去了。她颤巍巍地爬到笼子边上,抓着栏杆,可怜兮兮地乞求。
“长,长官,别打了……”
烧的通红的烙铁,冒着白烟按在伤痕累累的小腹上,小紫瞬间浑身绷紧,那湿淋淋完全被汗水浸透的瘦弱躯体剧烈颤抖着,蹬着在下体的刑具梨被迫撑开的双腿发出惨叫,每一次蹬腿,下体都一滴滴滴出鲜红的血。
米芙卡吓得看都不敢看了,每一次小紫的惨叫声,都吓得她浑身剧烈一颤,此时此刻她第一次觉得,相比之下自己受的这点罪根本不算什么了。从指缝里看见那强壮的士兵一拳擂在小紫瘦弱的小腹,苍白的腹肉瞬间凹进去,小紫嗷地发出一声已不似人声的哼叫,浑身汗如雨下地剧烈颤抖着,两眼凸出徒劳地张着嘴,哇地吐出一地清水来。米芙卡哆嗦着面无人色,她没见过这样的阵势,只是看着就被吓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抖若筛糠地跪爬过去,看着眼前好像下一秒就会被虐杀的小紫,哆哆嗦嗦地嚅嗫着。
“求,求求……别打了,放过她吧……”
“啊啊啊啊啊!”
“长……长官,求您了!别……求求……再打就死了!”
米芙卡已经意识不到其他事了,在极度的恐惧下浑身发抖几乎昏厥,她抓着栏杆,以最卑微的姿态手足无措地望着那里,还是如同本能一般可怜地乞求着。她甚至此时在心里替小紫着急起来。快说了吧。为什么要这样死撑着,为什么宁可遍体鳞伤……明明求饶,就不用痛苦了……小紫斜倚在刑架上,暗淡无神的眼睛,斜斜地瞥向这里,但那没有焦点的双眼,不知道是在望着米芙卡,还是仅仅木然地仰天望着头顶。
为什么……要替我求情呢……
你应该恨我……不是吗……
米芙卡凄凉的眼神缥缈过来,与小紫朦胧的目光交汇。此时此刻的二人才意识到,自己看向对方的目光里,多了些从未有过的不知名东西。
不,我不恨你了。无所谓你是谁,也无所谓我是谁了,我只是在怜悯,一个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罢了,在这地狱之中,已经无所谓其他。
原来,我不理解你,就像你不理解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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