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关于杰森提到的神秘绷带男身份,我的确略有一些头绪。
托马斯·埃利奥特,AKA反派缄默,他是布鲁斯的幼年好友,同时也是一位顶尖外科医生……当然,他也没能跳出布鲁斯·韦恩好友圈超英超反定律的魔咒。
这哥们从小就展现出了高超的犯罪情商,比如,他曾经试图在雨夜制造车祸搞没他爸妈以继承亿万家产。
我:“……?”
然而车祸抢救手术由布鲁斯他爸亲自执刀,一不小心又给他妈妈抢救回来了——埃利奥特大感崩溃,狂躁之下他打了年幼的布鲁斯一拳,然后搬离了哥谭。
我:“???”
成年后,他还在外科整形方向颇有建树——指他把自己整形成了布鲁斯的样子、每天裹着个大绷带脑袋示人,并自称“Hush(缄默)”重生归来,誓要夺回他失去的一切。
2.
我大受震撼。
主要是因为此人有一张建模十分粗犷的面庞,狗啃般的面部线条横平竖直,极具山顶洞人时代的考古价值;
我觉得他不应该叫缄默,应该叫喧闹,离老远走过来都觉得他吵到了我的眼睛——我仿佛看到一只伊比利亚红毛猩猩在爽朗大笑。
我拼命后仰。
你是说,长成这样也可以微调成布鲁斯·韦恩吗?
3.妻O酒肆陸姗期三令
……来人,把我整容成基努·里维斯。
(呸)(不屑).jpg
4.
当然,能让缄默在哥谭兴风作浪,蝙蝠侠也有一定责任。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整个事件始于缄默一枪打断了蝙蝠侠的钩爪枪绳索,致使蝙蝠侠从十几米的高空摔下来差点嗝屁。
别问我蝙蝠钩爪枪纤维绳索质量为什么不好;
更别问我蝙蝠侠的备用钩爪枪去哪了;
也不要好奇蝙蝠侠的其他妙妙小道具和他的应急自救措施为什么同时失效了——反正蝙蝠侠今天就非要摔瘫不可。
摔得颅骨碎裂、脑内出血的布鲁斯躺在病床上,下达了最高指令:
“去找埃利奥特。”
5.
:)。
所以为什么不找斯特兰奇。
看不起我们水獭妙妙博士吗?
这太坏了,我决定立刻效仿缄默哥的布局,提前在布鲁斯耳边念叨我的一位水獭师兄:“斯特兰奇斯特兰奇斯特兰奇——”
最后布鲁斯终于受不了了。
“如果你暗恋他,现在就可以着手给他写一封真挚的求爱信。”
某天吃早餐的时候布鲁斯皮笑肉不笑地客气道:“而不是在我耳边不停重复他的名字。”
我:“……”
6.
他根本不懂我的良苦用心。
我恨他:)
7.
“师兄,你一定要帮我。”
我抱着斯特兰奇的腿哭:“你是全宇宙最好的神经外科医生——你可一定要带着你的学位证书和你的SCI论文来帮我啊!”
斯特兰奇有气无力地摇晃:“……”
“那已经是过去了。”他谦虚地表示:“我已经不能再上手术台了。”
“没关系啊!”我假惺惺地说:“你只需要用你的医学领域造诣砸死对面就好了!”
8.
回到安全屋,逮捕到一只灰头土脸的小浣熊。
虽然我靠把他带到2024年这种作弊手段避免了他成为刺客联盟的学徒,但命运总是殊途同归——红头罩开始在哥谭以自己的方式打击犯罪、整治帮派就业环境。
他坐在地上,工装裤上的泥和土把我的柚木地板弄得脏兮兮的,手里还捏着一个已经凝固掉了的芝士汉堡。
听到脚步声,杰森抬起头来看我;
而我则警惕地看着身边鼓鼓囊囊的袋子。
“那里面……”我冷静地问道:“该不会装满了人头吧。”
杰森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仿佛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他一把拉开了行李袋。
“只是一些破片式手雷而已!”他大声道:“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9.
我长舒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手雷啊。
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不得不紧急购入管道疏通剂了呢。
10.
杰森:“???”
这不对吧?!
11.
话说回来,自从发现神秘绷带男对他爸颇有敌意,杰森每天都会严密地监视缄默的一举一动,我直接copy他的家庭作业,掌控了对方的一手动向;
与此同时我还得阻止布鲁斯和猫女过从亲密,他俩现在打得火热。但众所周知,蝙蝠男和猫女不能结婚,蝙蝠女和猫男也不行——
因为这两个故事节点都会引发非常恐怖的后续剧情。
所以我只好忍辱负重、挤在他俩中间当电灯泡:P
最后是赛琳娜先受不了了,她塞给我一只小奶牛猫:“如果你很闲,就○去养猫!”
我反手把小奶牛猫塞给布鲁斯:“你,去养猫。”
12.
布鲁斯:“……?”
跟我有什么关系?
13.
收到了一只崭新小奶牛猫的阿尔弗雷德举着小猫胳膊窝,若有所思。
……所以这只猫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手上?
14.
层层外包呗。
我安详地想。
所以叔你还不如祈祷塔利亚加把劲抓紧干——等她把达米安送来哥谭,就有人主动给猫铲屎了!
我们都有热爱大自然的美好未来:D
15.
又扯远了。
总之,缄默准备行动的那天很快就到来了,他利用杀手鳄搞了个连锁反应,并在制高点架好枪等待蝙蝠侠出现在射击视野里。
一只黑漆漆的大蝙蝠很快就荡着钩锁出现在了城市上空,他的蝠翼张开——
绷带脸神秘一笑;
绷带脸扣动扳机!
“砰!”钩锁断裂,失去控制的蝙蝠侠像一张大风筝般咕噜噜摔了下去!
绷带脸再次神秘一笑,在确认蝙蝠侠已经摔落在了小巷深处后,他不紧不慢地收起枪离开了。
16.
黑色的雾气从蝙蝠侠的披风下水浪般蔓延,夜色昏暗、也没有月光。
那张黑雾凝聚成的披风像砸在泥地上溅起的烟尘,轻柔地拂过他的四肢、按着他的战术靴和手腕,令他动弹不得——
布鲁斯绷了绷手臂,没挣动。
他保持着这个五体投地的狼狈造型思考了两秒钟:“……”
“我们来玩情景扮演游戏吧。”
耳机里传来温斯特的声音:“假如现在你因被罪犯暗算而身受重伤,颅骨碎裂、颅内出血,肋骨断了三根导致脏器受损……”
布鲁斯:“……?”
他又在玩什么新把戏?
这时,巷子外传来了脚步声。
“放开我,温斯特。”布鲁斯压低声音说:“有人来了,我必须离开。”
猫女从天而降。
猫女拎着血浆袋子往他身上“哗哗”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