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乖狗狗他这些时日对她的折辱,眼下得……(2 / 2)

觥筹交错间,有美少年席间起舞。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这席面舞到一半,外面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东水侯那头有援兵将至。

“东水侯?”

永安想了想,问道:“东水不是说,起了水祸吗?”

东水临倭国,而倭国多小人,常有各种偷渡之举,最近东水出水祸,每年都死不少人,大陈国库都掏出不少给东水那边赈灾,今年怎的还有援兵来了?

“此事还要得益于太仓属令。”

其下站着的韩右相道:“太仓属令得来的润瓜并非只让北江得利,连带着东水也得了一批种子,经过繁衍后,这润瓜在北江大批量种植,东水的村庄都临海,这些渔民们少有种地的,眼下得了润瓜,也算是缓过劲儿来了。”

“东水侯那边忙完灾民,便连忙派了自己的亲子,小侯爷前来长安。”

永安坐在席面上,听着韩右相的声音落下,第一次开始斟酌自己该说什么话。

“这是好事。”

她掂量掂量后,道:“当去派人相迎。”

说到此处,永安想起了之前太后相迎北定王的事儿。

那时候北定王刚从北江回来,太后为了彰显她对北定王的重视,特意派人去城门口相迎北定王,当时派的好像还是控鹤监的人和宋右相,相迎十里,阵容庞大,总之体面极了。

永安斟酌了一下,道:“本公主亲自去迎。”

她是没人可派出去,眼下就照葫芦画瓢,自己来吧!

韩右相惊讶了一下,心说这长公主什么时候竟然愿意沾公务了?但转念一想,也好,现在长安城就只剩下这么一个皇嗣公主了,她愿意做场面,彼此也都高兴,这么大个皇女也不能闲着呀,还是用上些吧,就当鼓舞人心了。

韩右相便痛快的应了。

幸而眼下也没人为难她,毕竟她是个人尽皆知的草包,手里没兵权,脑子里没东西,就是个皇室的吉祥摆件,所以这宴会还算平稳。

等到宴席结束后,众人归去,永安才疲怠的回了长公主府。

当时已是夜幕沉沉。

即将临近深秋,月明星稀,乌鹊南飞,她伴着寒风回到长公主府,前脚刚进来,后脚便有人过来告知,说是将那位给送到了采芳园中。

永安当时累倦极了,脑子里空洞洞的,身子也像是背了几斤沙袋一般沉重,正让丫鬟扶着往里面走,闻言捏着眉心问:“哪位?”

“那位啊。”

过来伺候永安的丫鬟轻声道:“从北定王府送来的那一位。”

顿了顿,丫鬟又道:“说是一共送来了七个,六个都是重伤,快死了,就一个没被碰过,宋姑娘叫我们送到采芳园去。”

永安记起来了,沈时行。

“带过来。”

想到沈时行,永安终于提起来一点兴致了,这个王八蛋之前折辱过她多次,现在风水轮流转,今日,该轮到她了!

“多下点药。”

永安又道:“他功夫很高的。”

一旁的宫女低头应是,转而去了采芳园,将沈时行好生洗刷打扮。

——

夜间,长公主府。

两个丫鬟从厢房门外而进,手里拿着彩衣首饰,走到厢房里的时候,正看见已经被洗漱干净的沈时行。

沈时行身上衣衫尽褪,手脚都被铁链拴在墙上,动弹不得。

他被送到长公主府的时候,身上也没什么大伤,得益于宋知鸢的吩咐,这群人也没刑审他,他又着实有一把硬骨头,愣是一直都没晕过去。

落入敌人手中,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下场,他以为即将迎接他的是什么刀枪棍棒,但谁料,这群人将他送进了一个奢华的厢房,将他洗刷干净之后,又强灌下去一杯薄酒,随后竟然开始在他身上动来动去。

陌生的女人在他面前随意摆弄他的身体,让他面色涨红,但那丫鬟却毫不在意,一副看惯了的姿态,还能与旁边的丫鬟调笑两句。

“他生的是好,怪不得长公主喜欢。”

“说是从北定王那儿送来的,也不知道是何身份。”

“瞧瞧这脸,一定是个武夫。”

站在他面前的丫鬟用纤细的小刀将他身上的毛发尽数褪去,然后拿出毛笔,在他的胸口上画了一朵牡丹。

“你们想——”他的怒吼刚从喉咙里冒出来,便觉得一阵虚软感传来,他竟是一根手指头都动不得。

“好生躺下,这叫福莲花,伺候长公主的人才有资格被画上,外面多少人想要都没有呢。”

丫鬟道:“今夜你将去伺候长公主,若是伺候好了,日后有你的赏赐。”

沈时行当时听了这句话,只觉得一阵热血往脑袋上冲。

之前在阵前,永安说要让他做男宠,他还只以为是永安的戏言,没想到竟然是真要让他来做男宠!

以往他便听说过大陈长公主荒淫无道,但他没想到,永安竟然真的会这般对待他。

难道和他相处的这么长时间里,永安对他就没有一丝真情吗?

“男宠?本将军——”他囫囵的想要骂什么,但已经来不及了。

莲花刚刚画完,丫鬟便拿一被子将他整个儿包起来,随后外面来了几个身高体壮的粗使嬷嬷,将沈时行抬起来,送到了永安的合欢殿中。

永安早已等在了床榻间。

沈时行被送进床帐中,一见到永安,只觉得一阵阵燥热从身体内传来,这种感觉直顶头皮,人像是根本不能自控,眼前都跟着发昏。

“你——”他倒在榻上,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瞧着永安从床帐中抽出来了一根精铁鞭子。

“闭嘴。”

永安记得他抽过她身后巴掌的事儿,现在准备十倍抽回去,抽回去之前,还不忘踩着他的腰间问:“咱们俩现在,谁是狗啊?”

“来。”

她道:“给本宫叫一声。”

沈时行被药效逼得动弹不得,浑身上下骨头都是软的,只被她踩着的地方硬,额角都被逼冒出热汗来,咬着牙挤出一句:“待到本将军——”

待到本将军翻身,必定让你受百倍苦处!

但他没说完,因为他话才刚说到一半,永安已经猛地抬起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

这一鞭子打在胸膛上,并不痛,但是却让人觉得羞耻、愤怒!

沈时行什么时候被女人抽过?

更可恨的是,被女人抽过之后,沈时行的身体竟然开始——

“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他两眼发直。

若不是这样的药,他怎么会这般?

“不叫是吧?”

永安并不回答他,只讥笑道:“你的亲兵十二人,北定王那边给了我六个,这六个可还活着呢。”

“你若是叫了,我今夜便饶了他们一命。”

永安诱惑他:“为了你的兄弟们,摧眉折腰又如何?”

沈时行气的两眼发直,腮帮子都咬的“嘎吱”响。

“不叫是吧?”

永安作势要拉开帷帐喊人:“本宫现在就拉一个过来,放点血助助兴。”

想到他的那群兄弟,躺在床榻间的沈时行深吸了一口气,道:“汪。”

永安回头看他,嘲弄道:“再叫一声。”

沈时行涨红着脸又喊了一声。

“好狗狗。”

永安慢慢骑坐过去,道:“乖,张开嘴,让本宫看看你的好舌头。”

沈时行被压住脑袋,一句话说不出,只能化恨意为力量,用另一种方式报复这个女人。

在这时,那些愤懑的、压抑的、不安的事情全都被忘到了脑后,只剩下这一刻的欢愉。

飞到云端的那一刻,永安失神的想,她的母后在哪里呢?

——

是夜。

大别山,书房中。

廖寒商正坐在案后看手中密函,一张张密函看过去,廖寒商的眉头越拧越紧。

这时候,门外有人敲门。

“进。”

门外的亲兵行进来,低头行礼道:“启禀将军,我们找不到沈小将军,连带他的亲兵一起找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