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把蛋挞端给受,让受尝尝,说好久不做了,都生疏了。
他叼着蛋挞,想起什么,对受说,学长,帮我看看我的眼镜放哪儿了。
他眯着眼睛, - 副看不清的样 子。
受看了他一眼,环顾一圈,站起身去给几步外的小桌子上将眼镜拿了过来。
典狱长把脸凑了 过来,让受给他戴,含糊不清地说,学长给我戴。
受说,自己戴。
典狱长举着自己的手,说,手脏的。
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典狱长有点儿委屈,他只能跪坐在典狱长的面前, 半生不熟地打开眼镜。
典狱长问他, 我头发是不是长长了。
他问的好亲昵,受有点无所适从,捏着眼镜腿,捋开典狱长耳边的碎发架上去。二人挨得太近了,呼吸-起一伏,彼此可闻。
典狱长戴上眼镜,看起来更斯文无害,受刚想收回手, 典狱长直接亲了下他的嘴唇,声音低又带笑,说,谢谢哥。
受仓促地退了一步,皱起眉,冷冷道,乱叫什么。
典狱长说,叫哥不行嘛。
他反而近了一步,抓着受的手臂,伸手摸了摸他的锁骨,一个吻痕夹杂着牙印,嚣张又露骨。典狱长低声说,哥,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