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干干净净的,没被碰过。攻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既像舒坦了几分,可又恼怒着,手上的动作自也温柔不起来。
受隐忍不发, 抿着嘴唇不吭声, 攻强行插进去的时候,受忍不住,口中溢出一声带了痛楚的喘息,咬着牙叫了声攻的名字。
攻心口滞了滞,垂下眼睛,看着受的后颈,指头摩挲着后颈骨,嘲道,啊,不对一-该不是你们还真在玩什么牵手亲嘴的恋爱游戏吧。
攻问受,你也信?
受别过头,漠然道, 我为什么不信?
攻盯着受看了会儿,轻声说,东区那个杀人犯,你以为他怎么没的?真是私自出逃被枪杀?
攻冷笑,就因为他挑衅了那小子, 被活生生打的肋骨断了几根,内脏大出血,狱医都救不回来。这样的人,会和你在这监狱里谈情说爱?
受手指尖动了动,隐隐发凉,他盯着监舍里黑暗的角落, 淡淡道,那又怎么样?
受虽然不知道典狱长到底是什么人,可他在荆棘中蹒跚至今,对危险的感知力比寻常人敏锐,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这个人很危险。
可这个人想玩,他别无选择。
何况,既然这是个游戏,谁能赢,还不一定。
受冷静地想,他越来越像个亡命之徒了。突然想到什么,受笑了一下,他将脸颊抵在攻的枕头上,努力放松了身体,又叫了声攻的名字,说,你气什么?
他语气微扬,带了嘲讽,你吃醋?
攻一言不发。
受说,你不会喜欢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