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炽灯光强而刺眼,受手上戴着银色手铐挡了挡眼睛,安静地坐着,面前是一脸严肃的陌生警察。
“那场暴乱是怎么开始的?”
“不知道。”
‘你在场,怎么会不知道?
“灯黑了,看不见。
“看不见?那你哪里来的枪!枪上有你的指纹。”
“捡的。
受神色冷淡,油盐不进的模样,无论对方如何反复地问,他都是“不知道”
审问的人
很头疼。
临了,对方问,“谁对沈警官开的枪?
受慢吞吞地抬起眼睛,瞳仁黑漆漆的,淡淡道:“不是有监控么?”
对方冷了脸,沉声道:“ 现在是在问你!”受将两只手搭在桌上,看着自己腕子上的手铐,说:“不知道。
同样的问题也丢在了攻的面前,攻靠着椅背,脸上带伤却依旧吊儿郎当的,漫不经心地说:“谁知道呢,警官,我们监舍里的设施多少年没维修了,大晚上的,又在那么一个场合说拉闸就拉闸,多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