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受,脸色平静,可嗓子眼干,底下半勃的阴茎全硬了。攻没有动,只看着受一点一点爬到他眼前,咫尺之距,典狱长就按着受报复性地发狠操了起来,受满脸都是眼泪,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可下头却实实在在被操射了。
攻一言不发地摸了摸受的脸颊,手指修长,拨开湿红的嘴唇,直接插入口中夹着舌头狎玩,受含不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
这两个人在床上鲜有温情,凑在一起,二人不显山不露水,却谁都不肯退步。恍惚间,仿佛情欲成了搏斗的刀刃,受的身体成了斗兽场,高潮是无上的褒奖。
受差点被操到失禁,他崩溃地呜咽着,不知该向谁求个生路,阴茎射得发疼,却因情欲而又被迫勃起,好像下一秒,他射出的不是精,而是尿。
受哭得直抽噎,攻犹自凶狠地拿阴茎鞭挞痴缠的穴肉,他捂着自己的小腹,摇头求饶。典狱长却掰开他发抖的大腿,自个儿欺身上前,阴茎磨着男人烙着掐痕的大腿。
典狱长伸手探向紧紧含着男人阴茎的穴口,那处儿小,吃着攻那根东西似乎已经被撑满了,再塞不下别的。
攻顿了顿,知道典狱长想做什么,他目光沉沉地看了眼受,受后知后觉地睁开眼睛,茫然地望着攻,却惊觉典狱长的手指往穴口挤,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声音哑的不像话,说:“不行....”.他艰难道, “进不去的。
典狱长说:“进得 去。”
他在受耳边道:“哥 哥必须接受。”
受慌得直摇头,甚至妄图从攻身上起来,阴茎滑出一半却被攻攥着腰又按了回去,
说:“乖乖, 听话。
受闷哼了声,无处可逃,一巴掌扇在攻脸上, 哽咽着骂出一声操, “听什么,会死的
可手上没力气,反倒像调情。
“不会,”攻不恼,亲了亲受的耳朵,典狱长也凑过去摩挲他紧绷的腰,说:“哥哥乖乖张开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