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发现典狱长只要回过家,回监狱之后整个人就不对劲,更疯了。
受吃过一次亏。
那是他们三个人刚在一起的时候,没多久就是年关,典狱长回家陪他爸爸妈妈过年,过了元宵才回来的。
他回来时笑盈盈的,看着和平常没有两样,还给受带了份礼物,是块精致的手表。
他亲手戴在了受的手腕上。
受的手指白皙瘦长,典狱长曾经亲吻过他的手,还握着他的手自渎,后来却攥着受的手腕把他拿银色镣铐锁着他的一只手铐在床头,拿着鞭子抽他。
鞭子是羊皮软鞭,抽上去一道又一道鲜红的鞭痕,受挣得镣铐咣当响,可他越挣,典狱长越兴奋,甚至拿着鞭子勒受的脖子,还柔声细语地叫他哥哥。
临了是攻踹开门进来的,一见那场景,脸都冷了,一拳打得典狱长踉跄了几步,他想解开镣铐,可没钥匙,转头攥着典狱长的衣襟怼墙上,问他钥匙呢?
典狱长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攻又一拳打过去,他低哼了一声,满嘴都是血。
半晌,典狱长才将目光转向拷在床头的受,受赤着身体,满身都是鞭痕,没有破皮,可十足的触目惊心。
典狱长脸上露出罕见的几分茫然,攻忍不住又问了他句钥匙,他才回过神,用力地推开攻,朝受走过去。
受疼得狠了,身体犹在发抖,蜷缩着,典狱长解镣铐时碰着了他,受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典狱长低声叫了句,哥。
受忍着疼,睁开眼睛看着典狱长,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腕表镶嵌的细钻划着脸颊过去,留下一道血痕。